上了坦克,用他们最能理解也最放松的姿势摆出了摄影师想要的动作,这一刻他们似乎找回了灵魂,刚毅到让人看上一眼就有些心疼。
在都市的繁华之中,在那些无聊的活动中,雷恩他们似乎总是觉得自己缺少什么,这一刻——当他们摸到了自己的坦克的时候,他们明白了。缺少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个默默陪伴着他们赢得一场又一场胜利的伙伴,就是那个布满了斑驳弹痕的老朋友,就是那辆豹式坦克。
这是一种在生死之前淬炼出来的习惯,这种习惯短短一个月就深入骨髓,成为了下意识的本能。这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就仿佛一种烙印,刻在脑海挥散不去。只有战车组的成员彼此才能体会,才能言明。
布鲁斯抱着香槟的手一高一低,虽然只是一个轻轻的玻璃瓶却从不一只手拎着,只有安德烈知道那是他抱着炮弹的姿势;安德烈虽然并不老迈却总是弓着腰探着脖子,只有雷恩知道那个高度正好是瞄准镜的位置。而雷恩自己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下意识的捏紧右手的拳头,如果在战车上他需要抓着扶手保持平衡。
还有鲍曼,还有克拉克,还有马库斯……战争给每个人都烙上了痕迹。它却如同拂面的风,从不开口却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芬妮在一边看着那些坐在坦克上的士兵,和刻意被阿卡多派来的摄影师雨果说道:“让人把他们的旧军服找来!”
雨果恍然大悟,是了,就好像给一张旧照片配上一个新相框,瞬间消失掉的是那种沧桑感。这些可不是广场阅兵仪式上那些踢正步的仪仗队,这些都是在战场上因为获得了非凡荣誉才能来到柏林的老兵。
如何在战场上获得荣誉?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人,杀很多人!比别人更有效率的杀人!比谁更从容的用最高的效率杀人!这些士兵可以说是帝国的骄傲,也可以说是一群杀人魔王。那既然是杀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