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被告席上的男人有些消瘦,不过却显得神采奕奕,他那身灰色的风衣有些旧,上面有些脏乱,想来是被捕的时候挣扎了一番,不过此时此刻带着手铐的他却非常平静,高昂着下巴有些倨傲的味道。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人死了有些可惜。”加斯科尔看着被告席上的男人,有点惋惜的说道。
“是很可惜,如果他同意的话,我真的很想把他拉进党卫军里来。这样的人信仰坚定,坚强不屈。有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觉得他是一名日耳曼人。”一边的海德里希也感叹道。
阿卡多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名正在接受审判的男人,神情有些麻木,又有些郑重。
“嫌犯弗洛霍夫斯基。”法官戴着眼镜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声音有点像阉割不完全的太监:“你是否承认昨夜国会纵火案件与你有关?”
“承认。”弗洛霍夫斯基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作为一名共产党人,能烧掉资本主义的老巢是我一生的夙愿!布尔什维克终将有一天解放全人类!”
他指了指那些来观审的人,目光扫过那些席位:“你们这些只知道自己过活的剥削阶级!只要我们共产党人活着一天,就会和你们斗争到底!你们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毒哑我再让我出庭?我的演讲就是你们的丧钟!”
他越发挺直了自己的脊梁:“今天对我的审判,是不公平的!是狂妄而又反动的!我在这里发誓,今天审判我的凶手,明天你们也会被人民审判!会被人民送上断头台!那时候广场上会有我的丰碑,而你们只有恶臭的尸体!”
谁也不知道阿卡多此时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看着这个叫弗洛霍夫斯基的共产党人,阿卡多忽然间想起了《红岩》里的江姐,想起了肚子全是棉絮的杨靖宇。曾经他质疑过那些只凭信仰就能无视任何物理攻击的无产阶级战士,但是当他看见了面前的男人之后,他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