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就可以松懈了,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少不了热衷投机准备捞一把就走的西北蛮族或者牛羊死伤惨重活不下去的胡人小部落,冒险过境掠夺一番,虽然收获不会太好,但是成功率甚至比秋天还要高。
雍州军很无奈,只能尽可能的压缩防区,并且派出这样的精锐小队巡逻。
别小看这样一支不过十几人的小队,由于经验和装备的加成,三五个冲锋就能彻底撕碎一个百十人的胡人小部落。
刀疤大汉紧了紧身上的皮甲,摘下皮制的手套揉了揉几乎要被冻僵的脸,在一个向阳又避风的小山窝下马,看了看方位,沉声道:“都下马休息一下,半个时辰后回营。”
一群热血的汉子整齐划一的下马,很快都升起了篝火,从腰间拿出装着烈酒的水囊,咕咚咕咚的猛灌下去,一瞬间,寒气尽去,整个人都似乎要燃烧起来了。
禁军忌酒,但是在西北和漠北,烈酒是和粮草同样重要的必需品。
十几个大汉围坐在篝火四周,传递着手上的烈酒,刀疤脸表情也缓和了许多,都是经常配合的伙伴,很快就说说笑笑起来,粗俗和直接,话题总是围绕战争和女人。
二狗是新兵,也是晚辈,顶了战死父亲的缺进了这支小队,有些惊奇紧张的看了看白茫茫的大地,再看看篝火,小声问自己的这些叔伯道:“在这里点火,不怕被敌人发现么?”
刀疤脸愣了愣,和其他人对视了一些,哄然大笑。
少了一只耳朵的王铁是这群人的向导,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笑骂一声走过去狠狠的拍了二狗一巴掌,直接将忐忑瘦弱的二狗拍倒在地上,教训道:“瓜娃子净是胡说,这天气哪有什么敌人?老子还巴不得遇上百八十个胡人,都砍了脑袋回去换战功换酒喝!”
刀疤脸是首领,是二狗战死的父亲的把兄弟,伸手扶起二狗,不等二狗喘气,将手上的烈酒狠狠的灌到二狗嘴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