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干枯的树干,看样子竟是丝毫不惧脉门被制。楚南又惊又怒,这是摆明了挖好坑让自己挑,使出自己最得意的弹指,却感觉像是弹在了金铁之上。
那侍卫统领被震开少许,反手握住楚南手腕,重重一拳打向楚南腹部,楚南咬牙伸出右手去迎,牟足了劲使出借力卸力的本领也没能抵住,反而让伤处暗暗发疼。左手又被制住,想要后退都没办法。
那统领的拳头在楚南肋部停住,松开抓住楚南的手,摇了摇头,走回梁帝身边。
梁帝皱眉道:“受伤了?凭你在演武之时表现的本事不该受伤的。”
楚南悻悻的后腿几步,揉揉手腕,解释道:“是我大意了,被那畜生偷袭了一下,伤到了肩膀。”心中却想,那侍卫统领趁自己大意设了套制住自己,也是畜生。看样子那人显然是走的硬功路线,身法自然是弱的可怜,只要不被他缠住,自己的胜算应当很大。
那侍卫统领好似没有听出楚南的指桑骂槐,说道:“你的身法和小巧功夫很不错,但是意识照你在演武之时差了好远。”
楚南闷闷的哼了几声,没有说话。
梁帝皱皱眉头,教训道:“别不服气,是你自己大意了,输了受伤都怨不得别人。你或许不知道,西山那些大意的官员全被朕砍了脑袋。”
楚南心里说不出什么想法,说起来那些人本身并没有错,哪怕有错也罪不至死,但是楚南只能摇摇头,心里叹息一声。
梁帝淡淡道:“那猎场内所有的猎物也都被杀了干净。”
楚南看看再一旁悠闲的喝着茶的杨守业,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梁帝好奇道:“你可是觉得朕太冷血?”
楚南痴痴呆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气道:“当罚,但罪不应至死吧。”
梁帝好似很有兴致,也学着楚南的样子,点头又摇头,笑道:“却没想到你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