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人啊,不管走到哪,都少不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这种人,最见不得就是别人取得成就,而自己还是一事无成,特别是,此人年龄还与自己相仿。
果不其然,向云话音刚落,堂下便有一人冷笑道:“嘿嘿,不愧乃水镜先生弟子,果然有自知之明,此处乃天下精英学子集中之所,要想做此考官,其声望才学,皆乃天下之最,可不是那些靠走后门、耍弄刀枪的莽夫,也能做的。”
此人之言,可谓阴损加狂妄,不仅将向云贿赂十常侍的情况拿来说事,还暗中讽刺司马徽,堂堂一当世名士大儒,竟教导出这么一个只知耍弄歪门邪道,文不成武不就的弟子出来。
闻言,堂前向云也是脸色微变,凌厉的目光扫向台下,锁定了说话的青年,向云也许可以忍让别人侮辱他,但,他绝不允许别人侮辱他老师及家人。
向云眼角余光打量了一旁的荀爽一眼,将其被没有出面的意思,知道荀爽这是在给他机会竖威,也不客气,目光转冷,紧紧盯着台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反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口中,走后门、耍弄刀枪的莽夫,可是意是指在下?”
“哼,知道还问。”那人有些不屑的撇嘴道。
白痴,众学子心中暗骂。
向云冷哼一声,再次反问道:“汝言我走后门,敢问汝可有何依仗?”
青年一愣,张让常在朝堂之上帮向云说话,世人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此是向云贿赂张让的结果,可这些,也只是暗地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最多也只能暗地非议,无法拿到明面上夸夸其词,而他却因一时义气,将此事拿来打击向云,若是惹得向云发怒,若是向云宽宏,轻者是他胡言乱语,不予追究;若论重处理,他这却是污蔑朝廷官员,而且,这个朝廷官员还是屡立战功,当今天子钦点的,污蔑其名,不就等于污蔑当今天子?这还得了?
念此,青年顿时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