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机会了。
卢植迅速看完书信,眉头微皱,叹了口气,道:“少龙来晚了,那小黄门左丰早在半月前便已来过,欲向我讨要财物,被我怒斥一顿,气匆匆离去,想必现在已到达洛阳久矣。”
“那大人?”虽早有预感,可如今得知向云难免黯然,不过还好,卢植被押捕回京也并不会有事,自有朝廷大臣解救。
“唉,当初也有人劝我忍一时之气,可那可恨阉党,我一看见就来气,一群只知拍马溜屁的歼人。”卢植想起左丰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是火大,忍不住嘴中骂道。
闻言,向云默然,这些太监却是挺可恶,见谁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却是让人火大,向云就想不通,这些太监老二都没了,一天还得瑟个什么劲。
“少龙无需担忧,我卢植站得端行得正,何惧他阉党,倒是我大汉盛世,阉党不除,难得一曰太平啊。”见气氛有些沉闷,卢植摆摆手,无所谓道,接着唤过一个亲兵,道:“去将宗副将叫来。”
“诺”亲兵领命而去。
“少龙远来劳累,先坐下歇息一阵,我已命宗副将赶来,待会由他领你去熟悉一下军中大小官员,及敌军情况。”卢植挥手示意向云坐下,接着笑道:“倒是听义真说,少龙乃司马德艹的弟子?”
“卢大人认识家师?”向云疑惑道。
“有过几面之缘,德艹才情甚高,植难望其背,倒是少龙年少有为,净得司马先生真传,怪不得如此年纪便能有此作为,实乃同辈枭楚。”卢植想起皇甫嵩在信中对向云的赞赏,他与皇甫嵩相交多年,还难得见到老友如此夸赞一人,这向云想必有些本事。
“大人谬赞,家师才学惊天,少龙略知皮毛,难及家师万一,不敢言得其真传也。”向云连忙谦虚道,心中却是对司马徽弟子这个身份有了更进一步认识,果然不管到哪都吃香。
“呵呵,少龙无须自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