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躺在我身边就好,好吗?”白延旭的语气中,满含祈求的意味。
这是他白延旭,除了做白痴那段时间以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对人说话,姿态第一次放的这么低,甚至把骄傲和自尊都抛向了一边。
只要能让凌少卿点头答应他,就算把他的自尊和骄傲给卖了,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