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生涩紧张,到最后的哭泣求饶,她真正的成长了一次。感觉现在,才彻底是个女人了。
她模糊记得,胥靖谦问过一句:“这么紧,就像第一次,难道这些年都没有男人?”
他的语气是那种明知故问的问法,让她有些恼怒。想也知道,他定然什么都查清楚了,干嘛又问她?
她当时咬着唇不吭声,他的动作却激烈了许多。大概……他是喜欢这一点的吧?男人不都这样么?自己毁了千千万万女孩儿的清白,却还是希望娶回家那个干干净净。
起床时,童爱已经要出发去学校了。童忻下楼时正好看到,童爱担心地问:“妈妈,你生病了?”
童忻看向胥靖谦,胥靖谦对她暧昧一笑。她脸一红,暗恨:这人居然不知道心虚!要不是他,她怎么会睡过头?
“妈妈没事。”她对童爱说,“妈妈就是睡懒觉了。”
“睡懒觉?”童爱惊讶地看着她。妈妈那么厉害的人,居然也会偷懒?
“妈妈——”童忘在餐桌前
tang喊,“快来吃饭,要冷了。”
童忻点头,教育童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能睡懒觉,不然就只能吃冷饭了。”
结果她后来经常睡懒觉,但没人敢让她吃冷饭就是了。
下午,童忻想补眠,却接到了若水的电话。
若水前几天没去医院,只打了两回电话关心她。那时候胥靖谦正好消失,她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若水听了也只能唉声叹气。
今天,若水终于不用唉声叹气了,因为被吓呆了:“结——婚——了?!”
“是啊。”童忻别扭地说,连洞房都过了呢。
“怎么回事?”若水担忧地问,“怎么这么快?都没听你说。”
“前天才结的,我正要告诉你。”
童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