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一出太阳了呢?所以不但我要带墨镜,你也要带!一会儿去给咱儿子也买一个!”
若水呆呆地看着他,真的被他戴了墨镜在头上,然后他抱着孩子、她推着婴儿车出门了。
顾有榛的墨镜没戴在头上,他把它放在了若水包里。
若水看到电梯墙壁上映出自己的影子,也把墨镜拿了下来,白他一眼:“你真是的!”然后低头,把墨镜装进包里。
顾大宝啊地一声,伸手扯住她头上——
“啊——”若水痛叫。
顾有榛急忙抓住顾大宝的手腕:“放!”
“哇——”顾大宝兴奋地扯了一下,若水叫道:“我要剪头发!”
“好了好了,剪什么啊?”顾有榛舍不得她那一头长发,使劲在顾大宝手上拍了一下。
顾大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若水回头道:“你又打他?!”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顾有榛无辜。
电梯门打开,外面站了一群人等着进电梯,看到他们一家三口热闹的样子,有点呆。
若水咳了一声,推着婴儿车出去。
顾有榛摸着顾大宝的手和脑袋:“都是你,手贱……”
走出单元楼,两人慢悠悠地往大门口走。若水叫顾有榛推车,自己抱顾大宝。顾大宝嘤嘤两声,眼泪汪汪地靠在她怀里。
顾有榛咬牙切齿:“再扯你妈妈头发——”
若水一个眼刀飞过去。
他苦闷地说:“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他是小孩子。”
顾有榛憋了半天,气道:“慈母多败儿,你就由着他吧!”
若水说:“咱们俩中间总要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难道你说要打他,我还在旁边递棍子啊?”
“这……”好像也对!他嘴上却说,“夫妻同心,其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