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铭扬听到声音,很快赶过来,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司机摇头:“我也不清楚。”
“行了,你去休息吧。”郦铭扬过去给郦坚拍背,“叫人送杯水来。”
两分钟后,佣人送了水上来:“要不要我帮忙?”
郦铭扬摆摆手,很多年没见郦坚喝成这样了,他几乎猜到是什么原因,自然不敢让人呆在身边。万一漏了讯息,被佣人卖给狗仔就不好了。
佣人转过身,慌忙叫道:“太太!”
田文芳穿着睡衣,明显已经准备就寝。
郦铭扬脸一沉,不满她的姗姗来迟。
“这是怎么了?”田文芳皱着眉,不喜那股酸臭的味道。
郦铭扬打开水龙头,把污秽冲走:“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田文芳顿了一下,点头,一点都没犹豫地转身回房。郦坚上一次喝得这么醉,是他们结婚那年。
那年,他醉了两次。
第一次是他们结婚后一个月,他在晾了她三十二天后,终于跟她同床。她满揣少女的心事,以为和他更近了一步,幻想了无数浪漫的场景。但是第二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在醉后失声痛哭。
她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璨璨。
她知道他有一个前妻叫朱璨,他喊的肯定是那个人。
嫁给他之前,她听说朱璨出身贫寒,仗着是他的大学学妹才有机会认识他,然后抓住他、嫁入豪门。后来,他们离婚了,大家都说他当年是被朱璨骗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可那一刻她才明白,他岂止不爱啊,已经爱入了骨髓,深深地刻在了心尖上!
第二次见他这样,是她查出怀孕的时候。全家都欢喜,就他一个人痛苦,醉得不省人事,在睡梦中哭了一夜,一直喊着那个名字。
她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那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