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眨了眨眼，松了手转身站到慕太太身边。

两人一走，千乘敏感的发觉身旁的慕太太似乎松了口气一般，挪着步子蹭到她身旁，“怎么，你们俩这是吵架了还是冷战了？”

“没事，夫妻之间偶尔有点小矛盾，过几天就好了！”

顾倾城转头看着她，挂着笑容的脸上少了几分沮丧，似是因为她的回来，让她多了些高兴的理由，“乘乘，很高兴你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凌小五可真是会发疯的！”

在她离开后的那一年的春节，吃过年夜饭后，他约了慕慎远和霍斯楚出来喝酒，那个时候慕慎远带着她过去，她就坐在车里，看着他一个人坐在江边，望着漫天的烟火一身孤寂。

那个时候她感觉他就像一个败北的战士，身后是一整座空城，再没有了可以让他活下去的理由。

北京的春节很冷，甚至还下着雪，那个时候她看着他，真的以为他会发疯。

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在跟她开玩笑，语气夸张了些，刚要说什么，她却在顾倾城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认真。

有那么一刻，她突然觉得心脏狠狠抽疼了下，扬起在嘴角的笑容就这样僵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了口气，转头朝着人群里梭巡着那道身影，脸上的神情也不自觉的温柔下来，“这次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

“嗯，那就好！”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眼前比两年前更美丽温婉的女人，“我听说你有个儿子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

“改天吧，小家伙跟着他爷爷去部队了，过些天才回来。等回来了我带来给你见见。”提及自己的儿子，顾倾城一脸温柔，“你跟小五，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他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几年的话，你会比较辛苦一些。”

“嗯，已经有了……”她笑眯着眼看她，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