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憋的太久,想要找个人倾诉,所以就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在三零一实行的是岗位奖金。
岗位奖金不是检查、药品奖金,不是说你给病人开化验单比较多,或者给病人开的药比较多,你的奖金就多,而是你治疗的病人越多,这个奖金就越多,也就是俗称的挂号费奖金。
说白了,你的医术越高,来找你看病的病人就越多,挂号的越多,你每个月的奖金就越多。
除此之外,推拿按摩、正骨等几个纯技术科室还有一个额外的治疗奖金。
就那刚刚结束的这个按摩来说,医院的价格是五十块钱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医生付出了体力劳动,可以拿到二十块钱的奖金,剩下的三十块是医院的,一个小时就是两百块,这里面本应该有薛伯光八十块钱。
可是人是高峰直接带来的,显然没有经过正常的挂号程序,挂号费奖金没了,而高峰在最后那一句算他的,薛伯光不可能真的去问他要钱,所以这八十块的治疗奖金也没了。
也就是说,薛伯光累了一个小时,就得到了一句根本不诚心的谢谢,好处全都被高峰给拿走了。
“不能去医院领导哪里告他去?”胖子问道。
薛伯光苦笑着摇摇头道:“告?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自取其辱,谁没个亲戚朋友,谁还不走个后门插个队,今天医院的领导因为这种小事处理了高峰,那么明天他的朋友来了,他是让朋友走正常的程序,还是走个后门插个队呢?”
胖子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医院的潜规则,大家都不喜欢,但当自己成为当事人之后,却又开心的做着曾经不喜欢的事情。
快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门又开了,胖子以为又是高峰那孙子,可却看到一名身材较小的中年女人拿着一个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这位中年女人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从容貌上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