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接风,咱们快去餐厅吧。”
“我们……”苏舞看看自己,又看了秦烽一眼:“为什么是我们,他还真成咱们家的客人了,凭什么?”
苏魁脸色一黑:“小舞听话,小秦本来就是咱家的客人,怎么可以对客人这么没礼貌。”
之所以对秦烽如此的客气,主要是忌惮他的内卫身份,这些年内卫多次组织对出逃官员的暗杀行动,在欧洲造成了一定的恐慌。
苏魁虽然不是出逃的贪官,却不代表国内的人不会对付他。万一有哪位大领导,觉得唐人帮在欧洲胡作非为,给华夏国丢了脸,来几次针对他的暗杀,岂不悲催。
苏舞的小嘴巴越撅越高,以至于坐下来的时候,都能挂油瓶了,而且是一次挂两个。
得知他的身份之后,贵妇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同时也为女儿的行为感到后怕,好在人家大度,不然的话把这件事汇报给国内的领导,谁知道那些天朝大员们,会不会因此对苏家采取行动。
苏魁为了缓和气氛,一个劲儿的对着秦烽敬酒。
这让秦大少赶到很意外,没想到在欧洲叱咤风云的唐帮龙头,竟然如此惧怕华夏国大员,这不科学啊!
华夏国在国际社会上,一直都是以儒雅的风格出现,不像美俄一贯坚持的强硬做法,为毛会让出国“创业”的华人们如此的忌惮?
难不成是当年毛太祖的某些做法,给他们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
估计也就这一个解释了,秦烽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来者不拒,酒桌上很快出现一种融洽的气氛,贵妇也时不时的插几句话,还会很豪爽的跟秦烽碰杯。
只有苏舞觉得不自在,回想自己被秦烽虐了那么长时间,她就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他。
等酒喝得差不多了,苏魁不动声色的问道:“小秦啊,这次来欧洲是执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