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文字有什么用?”吴东方翻身看着老头儿。
老头儿头也不抬,“记东西。”
“这种文字你即便学会了也只能用来记录事情,跟别人你用不了的,除了我别人看不懂。”吴东方说道。
“我知道,别说话。”老头儿不耐烦的摆手。
吴东方摇了摇头,裹上被子继续睡。
随后几天老头儿只是闷头学字,绝口不提传授医术的事情,吴东方也没催他,老头儿对照学习的时候念的都是药方,他可以记药方,知道了药方,认识草药可以慢慢来。
这座岛屿分为四个区域,每个区域的奴隶都有固定的活动范围,其他三个区域也有大夫,吴东方没理由去其他区域,也不能靠近那个什么法台,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木屋,树林,奴隶们的住所。
奴隶们的住所西面不远是厕所,河渠紧挨着厕所,秽物直接排放到河里,虽然天气非常寒冷,河渠里的水却没有结冰,河宽三十几米,河水发黑,泛着臭气,水面上漂浮着少量残碎的衣物。
吴东方没有在水边停留太久,一来河水太臭,二来水面上不时有水浪翻出,河里肯定有某种食肉的鱼类,以尸体和粪便为食。
别说河里可能有咬人的鱼类,就算没有,他也绝不会下水,跳进这样的臭水里,一辈子都洗不掉身上的臭味儿。
云柱很少出现在这里,从上次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娰妙也没有再来,平时士兵也不来巡逻,他们的主要任务可能就是在奴隶暴动的时候予以镇压。
又过了数日,吴东方开始策划逃跑,不能一直待在这个鬼地方,金族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经过一段时间的眺望观察,他发现东北和东南各有一处水坝,东北角落是进水水坝,离岛上的那座石塔很近,此外那里的水坝很窄,修建的时候就没准备供人通行,水坝顶部不足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