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的。”
喜鹊吓得连声磕头求饶,只怕这野蛮无理的老太太又要整治自己,这些日子她可是怕了。
“滚下去。”江氏骂了一会,怒道。
喜鹊慌忙收拾起碎掉的茶杯,脚步飞快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见到红了一片的手背,不由委屈得直掉眼泪。
“你这是咋了?天啊,咋弄这样了。”喜鹃看到她红肿的手惊呼一声,连忙从柜子里拿出药膏。
“喜鹃,你说咱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被分来伺候这老太婆了,那脾气这么暴躁,这么粗鲁,那小家子气的,就是一粗野的老农妇。明明是一家人,差距咋这么大?伺候夫人小姐的丫头,多自在啊。”喜鹊呜呜地哭诉。
喜鹃一惊,忙的走到门口往外看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你也是犯浑了,这话也是说得的,再不是,老夫人也是主子,奴婢在背后非议主子,你还要不要命了?”
喜鹊一愣,却是低着头哭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夫人和大小姐都是那么温和的主子,也没见她们打骂丫头,咱们呢,三天两头就当出气筒。呜呜,我宁可去小姐院里当粗使丫鬟了。”
喜鹃细心地拿过药膏帮她抹药,叹了一口气说道:“忍忍吧,我是听说过老夫人老爷子他们住不长的,入了秋怕是要回去清平的。”
喜鹊心一喜,泪眼婆娑地看着她问:“果真?”
“是呢。”喜鹃点点头,说道:“所以忍忍吧。”
“菩萨保佑,要真送走了这尊佛,信女愿吃一旬的斋饭。”喜鹊破涕而笑,双手合十地道。
喜鹃摇了摇头,秋天啊,要是快些来就好了,这老太太,她也是受不了了。
江氏不知道自己被两丫头厌弃了,砸了一杯茶不够,想起田敏颜那两母女的嘴脸,还有那耀目的首饰,心就跟猫挠了一般的,又痒又痛。
“来人啊,都死哪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