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步吧!”
而此时的田敏颜也对恼怒的齐十七苦笑地道:“王爷这是作的什么?忠县伯府不需要更多的注意力。”今日这一遭,齐十七没在后面做推手,打死她也不信。
齐十七停下来看着她,田敏颜叹道:“我知道王爷为我们家好,为我求赏,其实也是让外边的人知道,皇上并没有忘记忠县伯府。”
“既然知道,你。。。”
“王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田敏颜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聪明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齐十七如何不知,就是看不得她委屈罢了,这些日子,外头的人对忠县伯府有些冷言冷语,他知道的,就是她昨日去学堂,被个小官的女儿嘲讽了,他也知道,所以他才让皇上赏,让外面的人知道,这慧敏县君,这忠伯府,皇上并没忘记,谁要欺负,得掂量掂量。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你不必隐忍受这委屈,你是有金册有封号的慧敏县君。”齐十七语气凛凛地说道。
“王爷也太小看我和高看那些人了,至今,还没有人能给我委屈。”田敏颜勾起一边唇角,说道:“我虽然不屑用身份去压人,但也记得慧敏县君这身份所带来的权力和气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辱我,我必回之。”
她不会故作清高的认为以身份压人很是没脸,但若有人踩了她的底线,她不介意来个以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