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一白,想起上次宫宴之后,爹爹被皇上敲打了,全因自己在宫宴之上妄言,爹爹狠狠将她责罚了,还罚跪祠堂,禁足一个月,就是娘亲求情也没用。
要是再禁足?她打了个冷颤。
都怪那乡巴佬,要不是她,爹爹不会禁她的足,乐怡恨恨地想。
却说田敏颜和高玉兰她们自报道后,选了几个课时,就游览起这京学堂来。
“我倒是不知道县君会选骑射和茶道这一学呢,琴棋书画,你倒是只选了棋,我本以为你都会选的。”高玉兰很是意外地道。
田敏颜笑了笑,淡淡地道:“高姐姐还是叫我名字吧,惯别扭的。”
高玉兰和梁芳儿的年纪都比她大,既然大家要做朋友,再叫封号就显得生疏了。
高玉兰听她这么说,自然很是欣喜,便道:“是我不对,田妹妹。”
田敏颜哎了一声,又道:“我自小就在乡下长大,说白了就一野丫头,琴棋书画的哪有条件去学,我也没那耐性,也学不来,索性就不献丑了。”
选棋,是因为她想学,所谓观棋如观人,学了,有好无坏,至于其它,也就罢了。
梁芳儿向来花少,听她这么一说,便清冷冷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比起那些不懂装懂的要好。”
高玉兰闻言一僵,马上去看田敏颜的脸色,见她依旧笑吟吟的,心便吁了一口气,心道梁芳儿说话也太直了些。
“那自然是,有芳儿姐姐在,我岂敢班门弄斧?”田敏颜毫不介意地笑说一句。
梁芳儿咳了一声,乜她一眼,说道:“你若想学,我也可教你便是。”
“那相对于弹琴,我还是喜欢听琴。”田敏颜吐了吐舌头道。
几人这么说着话,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众人看去,只见琴室上,一个容貌极美的少女微歪着头,嘴角噙着淡笑,十指在琴弦上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