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愿动弹,陈氏看着自己双手的血泡,更是难过的哭了。
二房的李氏也很累,自从大房当官后,她也跟着过了好一年的养尊处优的生活,这由奢难于简,一下子又要做重活,这怎么能习惯呢?看看三房多好啊,日子过得滋润,地里也有长工去做,罗氏就跟个太太似的,就是饭,也有厨娘煮,这让她看得眼红不算,还眼痛啊。
这么一着,枕头风吹了几吹,田怀孝和田怀德便心有灵犀的想要沾沾老三的福。
“爹,老三的长工人多,借来使使呗,您老也不用这么辛苦了。”田怀孝笑眯眯的说道。
老爷子吸旱烟的手一顿,斜眼看了老二一眼,说道:“怎的,当惯了二老爷,如今再当庄稼汉,是委屈你了?”
“爹,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三也是您儿子嘛,搭个手有什么?咱们家的地不多,也不用几天,就都收好了,还不耽搁冬播。只要您吱个声,老三他还不立马答应?”
“你也别跟我说漂亮话,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老头子我一看就知。”老爷子冷睨他一眼,再看到大房的人也眼巴巴的,心里一紧,沉声道:“老大,莫不是你也是这么想的?”
“爹,我只觉得我不孝,要是。。。也不用弄致今日这般田地了,爹也不用这般辛苦,一把年纪还得要下地忙活,是我没用。”田怀德也没说什么,只隐晦的说自起前事,试图引起老爷子的心痛。
老爷子确实心痛,却也知道到如今这田地,唯有勤勤恳恳的种地才是理,老大丢了功名,就是去当个教书先生,也是极难的,谁愿意请没功名还获过罪的先生呢?
长叹了一声,老爷子说道:“你们也别怨,这都是命。到今儿这田地,都得认命,只要这事儿过了,日后再另谋些出路罢。”
陈氏看着儿子瘦了一圈,黑实的样子,便一下子跪了下来,说道:“爹,我们没出路不打紧,可林哥不能耽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