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果阿公他们想去,我们送去也无妨。阿公想大伯都想的病了,有句话不是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总要让阿公病好起来不是?”田敏瑞难得的狡黠,田敏颜不由看了他一眼,这读了书,果然就不同了啊。
田怀仁点点头,便道:“成,看完庄稼,我去问问老爷子的意思。”
田怀仁说做就做,出去巡查了一番自家地里的庄稼后,家来洗了脚就去了正房。
老爷子吃过药睡了一觉精神气儿已经好了些,正靠在被盖上看着窗外打盹,而江氏,则在低头做针线活儿,见田怀仁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爹可好些了?”田怀仁先是问候了一句。
“哦,老三来了,从地里回来了?”田老爷子的声音有些哑,看到他衣角上的泥巴便道:“都是老人病,也没啥大碍的。”
“爹也要好好保重才是。”田怀仁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好把话引到陈大夫的话头上:“陈大夫说了爹是郁结于心,爹您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看咱们掂合掂合。”
“哪有啥事,就是老人病罢。”老爷子呵呵的笑了笑。
“爹,您是念着大哥吧?”田怀仁沉默了一会问:“爹您若是挂着大哥,想去横河,俺也可以送您和俺娘过去看看,您看如何?”
田老爷子一怔,直直地看着田怀仁,忽而试探地问:“老三,是嫌你爹和娘碍地儿了?”
也不等田怀仁回答,江氏就冷笑一声道:“你这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人家明摆着是富贵了,嫌弃起你这糟头子来了,一伙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就你宝贝着。”
田怀仁也不怒,只垂了眼皮淡淡地道:“爹,分家的时候,您说了要跟着大哥,大哥也应了。可是大哥去了横河,就跟没了这回事,我知道您是挂着大哥,盼着他来接,如今还想得病了。爹,我也不说别的,您也别说我不是。要是您想去横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