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就扫了过去,好一句手心手背都是肉,明着骂江氏,暗着说他们三房没亲情,自私,说三房让孩子女人当家,没出息!
真是可笑至极,偏心偏到家了!
田怀仁低下头不作声,却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还是那话,孩子说给,那就给。
“阿公!”田敏颜眯了眯眼,说道:“阿公可知道镇上的柳家?”
田老爷子也不是常去镇上溜达的人,城中大户也不是他能攀上的,可他不知道,不代表田怀兰不知道。
“二姑也知道吧?”田敏颜嘻嘻地笑,又道:“就是在胡同巷的那个柳家,大门口有两人高的石狮子那家。”
田怀兰听了,脸色变幻莫测,呵呵道:“哦,那个柳家咋了?”
“要俺说,这人呐,总是福祸相依。这不,因着大伯母要把俺说与谭知是那家傻子,俺激怒得跳了河,亏得菩萨保佑,不但没死成,菩萨还点化了俺,把俺脑子都点灵光了,这还能弄出点吃食来。昨儿个,那柳家的奶奶偶然买过俺们做的蛋糕,托菩萨的福,竟入了那家公子的眼。结果,阿公你道咋的?”
田敏颜一开口就暗讽长房不安好心将她嫁给傻子,田老爷子已是不悦,又听到那什么柳家,直觉接下来的话并不是啥好事,也就没吭声。
“那柳家也不知啥来头,差人接了俺和俺娘前去。哎哟,那宅子,那园子,那里边的人,都跟天上的神仙一般,可富贵了。”田敏颜夸张地道:“见了俺母女你道咋的,一开口就是买方子,只说是她家公子矜贵,不放心吃那外头的吃食,所以要买了来自己做。”
“因着这方子也是咱们三房唯一的赚银子法子,俺也就没轻易答应,可你可知那柳大/奶奶咋说?一开口就是六百两,让俺卖那方子呢。”
“什么?”
“六百两!”
“我嘞个天哟!”
原本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