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足够养活很多人，种类之多，应接不暇。不像草原上狼群成为了祸患。

内地也有狼。但是不成群。有老虎，但是老虎天生就有自己的领地。还有熊。豹子等等猛兽。问题是这些猛兽和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紧张。

当然也和内地人厉害有关。

蒙人们喜欢和内地人在一起，因为他们能够轻易放倒猛兽，一些人还饲养猛兽。这些猛兽现在也跟着到了阿尔泰和阴山地区。这些内地人的种植方式和以前的汉人种植方式完全不同。这让有些牧民们想起了已经消失了很多年的萨满，想起“勃额”和“奥德根”们说的。世界上万物都有灵。只是这些内地人不是神的使者，他们或许就可以成为神，因为他们养育万物。

一些信奉萨满的维吾尔、哈萨克、塔塔尔、蒙古人跟着内地人也定居下来，向这些内地人学习如何种植各种植物，如何管理草场和山林。他们把汉人的武术当成可以通神的舞蹈而练习。

无论内地人怎么解释，他们都能和萨满教的教义联系在一起。而一些学者们也真的开始研究萨满教的历史和哲学思想，并把它与道教相比较。认为它们比道教更加古老，起于原始崇拜，而道教是经过总结和哲学化后的结果。它们对于大自然的重视。和现在的环境观念相通。

只是要排除崇拜心理，还需要几代人的时间。

一些交通要道比较大的定居点建起了学校，传授农业知识。教孩子们识字，当然是认识汉字。而且按照老师们的说法，汉字就是从图画中演变而来的，它们的原始形象与萨满教的图腾和符号一脉相承。单个写汉字他们可能不知所以然，但是把每个汉字的演变史讲一遍，这些人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写。是什么含义。

所以汉字的推广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那么难。反而被一些信奉萨满教的人看成是神的文字。

这是连张春也没有料到的结果。参加了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