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集，因为筑路大军的关系，来往的人群非常密集。街边上都是附近已经分了土地的百姓在这里贩卖蔬菜和一些山货瓜果，新民商行和一些个体商贩将各地的商品通过汉江的航运运到这里来销售。同时这里也吸引了上游襄阳、甚至河南的商贩。

这让刘集人潮涌动，张春一行只好分成两路。警卫排只留了两个人，其他人都护着朱安妮走小路到磷矿点去了。

张春和丽质带着两个战士留了下来，是因为这些人群中有些现象引起张春的注意。

张春在刘集的街头看到了另外一队和张春一行打扮差不多的人。

毛石山站在一个报摊前，饶有兴趣地拿了一份新出版的新民报，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已经装了一些布料针线和几本书籍。在他的身边，一身军装的杨开慧在挑选布鞋。背后，一个电报兵背着电报机，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卫紧张地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这里还没有成建制的警察，只有一些民兵背着枪在巡逻。

警卫最先看见张春一行，开心地朝这边打招呼。不是朝张春，而是朝两个警卫。

毛石山也抬头看见了张春一行。

丽质不买鞋，两个人的鞋子都是丽质自己特制的。衣服也是向被服厂定制，里面都有一些只有张春和丽质才知道的小秘密。但是丽质还是喜欢看一些针头线脑什么的，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

“为民兄。你看着孩子养的好像不是猫吧!”毛石山拿着新民报中的插画。画是蔡威廉画的，是一个孩子靠着一个柜台购买糖果的样子，线条简洁流畅。韵味十足。不过他脚下的不是一只猫，而是张春见过的老虎幼崽。

“不是，这是一只老虎的幼崽。”张春笑了。

“我说怎么看也不像猫。最近部队在演习时，就有遇见毒蛇猛兽的事情。”

见张春带着询问的表情，笑着说：“打死了一些，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