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冲着船上一挥手。
两门在甲板上匆忙架好的格鲁森五七炮,立刻同时发出了怒吼。
码头上一下子炸了窝,这不是礼炮,这是真正的陆军制式火炮,虽然只听见炮响并没有炮弹落下,但这刺激可是实实在在的。
杨丰满意地看了看码头上那些四处逃蹿的人群,登上了刚刚从船上卸下来的南瓜马车。在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护卫下,走到不远处那名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警察面前。
“我需要去拜访总督阁下,希望您能够带一下路。”他脸上挂着高傲的微笑淡淡的说道。
“总,总督阁下住在珀斯,先生。”警察结结巴巴地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杨丰不满地说。
“可,可那里很远的。”警察有些畏畏缩缩地看了看那些士兵们。
“呃?”杨丰的装*行为受到了严重挫折,从这里到珀斯还有二,三十公里,他自然不能指望这帮卫兵跑完马拉松,还能够保持趾高气扬,所以只好又在弗里曼图雇了十辆马车,车队三个小时以后,到达了西澳大利亚首府珀斯。
这座位于天鹅湖畔的小城,在夕阳下看起来是如此宁静和迷人,一想到自己要为这里增加无数根烟囱,熏黑头顶湛蓝的天空,杨丰就忍不住稍稍有点罪恶感。
杨丰的到访让西澳大利亚总督,也不由得很是吃了一惊,他半个月以前就接到了罗斯切尔德男爵的信。
这让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出身很小很小的破落贵族,能够接到一位贵族院议员的亲笔信,这的确很值得自豪的,尤其是这位议员还是罗斯切尔德。
男爵的信非常简短,除了一些没有营养的问候以外,最重要的内容就是说,自己一位东方朋友将要去西澳,希望他能够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另外在信中还很不经意地告诉他,这个人和王室,特别是维克托王子殿下关系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