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走记者后,杨丰眉开眼笑地对薛福成说。
“以后少给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英国人在咱们国内也不少,如果这些记者向他们查证,到最后发现中国并没有这种药物,会对我的名声造成很大影响,我是公使不是商人。”薛福成没好气地说。
“您就放心吧!咱们中药博大精深,又岂是他们这些鬼佬能懂的,再说了,您都告诉他们了,这是传说中的,他们不知道很正常,传说中咱们还有不死药呢,难道他们也去查证一下是不是真的?”杨丰奸笑着说。
他这次是来问问薛福成,到底还要不要那块手表了,如果不要他可就真弄到西班牙去卖了。
“不要了,我们原本就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如果你的表便宜自然无所谓,可十万英镑一块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买的。”薛福成说道。
这一点早在杨丰预料之中,回头把这块表放在西班牙拍卖就行,他来找薛福成其实是另有目的。
“薛大人,女王寿诞的时候您得亲自出席吧?”这货凑到薛福成跟前神神秘秘地说道。
薛福成点了点头看着他。
“我作为您的翻译也得跟着一起是不是。”
薛福成又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只一个翻译,但出席这样的场合杨丰是不二人选,有时候他都怀疑社交场合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跟眼前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铜臭味的奸商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在翻译的时候可不可以多说几句话?”
薛福成立刻警惕起来,他要是跑到女王寿诞上推销自己的东西,那可是要闹大笑话的。
“不行!”老薛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听我说呀!首先我那些药效果惊人,这一点您应该承认吧?”杨丰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一点薛福成倒是承认,他是亲眼见过杨丰用天一生水给人治病,那几乎就可以说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