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厅一眼,见在家的手下文武官员都基本到齐了,这才问道:“桥蕤,你小子不在合肥好好呆着,跑到寿春来做什么啊?就算是有军情也没有必要你亲自跑一趟,到底是啥重要的事能惊动你的大驾!”
桥蕤听后立马下跪,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后,这才用胆战心惊的口气道:“主公,末将无能,合肥城丢了!”
袁术乍一听,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脸色巨变,一付大脑瞬间断路的样子,呆若木鸡,过了好半天才大声吼叫道:“你小子说什么?什么合肥城池丢了?谁人敢来动我的城池?你给老子说清楚,否则把你给先砍了!”
桥蕤听了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心里更是惊恐万状,不停的在地下磕头,额头上都磕出鲜血来也不敢停止,嘴里确未停下,马上哭天抹泪道:“主公,末将该死!合肥城门被张辽手下大将徐盛率大军给诈取,我军毫无准备,被大熊军给杀了个措手不及。等我得知情况后再组织兵马抵抗时已为时晚亦,虽然我组织士兵顽强拼搏抵抗,但大熊军全是铁骑,又是突然袭击,我军士兵士气低落,局面混乱,抵挡不住徐盛率领的大熊军。”
袁术听后气急败坏,暴跳如雷,跳将起来向跪于地下的桥蕤赶去,迎胸一脚把桥蕤踢得个仰面而倒。桥蕤胸口虽然难受,更不敢出声,还是乖乖的再次跪下继续磕头,希望这样能平息老大的一身怒气。
袁术狠狠的踢了几脚后,搞得气喘吁吁,刚刚原本体力就透支,现在又被气得全身发抖,感觉胸口闷得荒。手下首席谋士杨弘生怕袁术一怒当场把桥蕤给废了,立即上前扶着袁术到座位上坐下后才道:“主公,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让桥将军把情况说清楚点,我们再想办法补救,一味的发怒有什么用呢。”
平时和桥蕤私人关系很是不错的梁刚拿住时机,马上下跪求情道:“主公先不要生气,等桥将军把情况说清楚后再处罚不迟。合肥城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