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现在可是富裕得很啊。”
吕宁瞧了瞧张既道:“得了吧德容,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别忘记了,河东可是生产食盐的产地啊,等明天天我们大家就去把盐邑给打下来,那盐邑的盐井就全都归你啦,你还会没有钱,这不说睁大眼睛说瞎话吗。”
张既被吕宁说中心事,脸红红的道:“主公放心,三年后的河东我一定让他大变样,会有大把的钱财让交州府,但主公今年安置灾民、难民的粮食还得主公出,我现在也没有啊。”
靠,张既你小子,怎么跟我没有多长时间,好的你没有学会,这到处搜刮,多吃多占你到越学越精啦,脸皮也是越发的厚,怎么当初刚认识时的寒酸像一点都没有保留啊,现在连主公我也要来算计了。
吕宁抬头看了张既一眼,摇摇头道:“这个是应该的,你刚入主河东,那来的钱粮啊,你和伯达具体商量吧。”
正在此时,典韦手提一小吏过来,那名小吏马上跪下道:“大人,我是这里的小吏,一直坚守在府衙内,现人都跑光了,仅我一人坚守,望大人体察。”
吕宁抬头看了那名小吏一眼道:“子满,把这小子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看他招供些什么出来。”
典韦听了吕宁的话道:“主公,真要打啊,他说他是原来的吏啊?”
张既哈哈大笑着道:“子满,你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他肯定是盐邑卫古和范闲等派来的探子,他要是坚守在此,那府衙内怎么会灰尘落得尽厚,分明是知道我军今天要到达,是来探听军情的探子。”
典韦一听,十分愤怒的道:“他奶奶,小子,你来戏弄本大爷啊。”边说边提着那小子就下去啦。吕宁手下的‘夜眼’护卫马上收拾打扫府衙。不大一会儿,典韦过来,他道:“主公,那小子真是卫古、范闲等人派来打听消息的,现盐邑小城内,卫古、范闲等人组织了近万名家丁、护院坚守盐邑城池,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