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节制的地方,那和为你效力有什么区别吗?”
吕宁哈哈大笑起来,笑后才道:“河东是我节制的地方,那也是我大汉朝的地方,也是皇帝的地方,更是朝庭管辖的地方,让你的儿子为河东的百姓做事,那他们当然是在为皇帝做事,也是为朝庭做事,为什么说是为我做事呢?难道我节制的地方就不属于大汉朝庭的地方啦?我所管辖的地方也是皇帝委任我在节制啊,我又不是什么独立王国,更不是什么反贼之类,就像你说的我也是朝庭认可,皇帝亲任的封疆大吏,我也是在为朝庭做事,也是在为皇帝当差,怎么能说是你儿子在我节制的辖区内做事就是为我效力呢?这是什么逻辑啊。”
裴茂老儿听后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明知吕宁是在狡辩,但说得滴水不漏,没有什么可非议的地方,当然裴茂自己清楚,现在讲的门生故吏,一旦自己的儿子出不为吕宁办事,那身上就永远贴上了吕宁的商标。但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的话,那今后还怎么在河东生活啊,一旦被吕宁罩死的话,只要稍不留意随时会受到吕宁强制性的打压,甚至会带来灭族之灾。
裴茂思考了好半天,权衡利弊后觉得只能在吕宁的*威下先委曲求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道:“好吧,那就让我的四个儿子先出来为河东的百姓做点事吧。”
吕宁听后,老东西,你不强硬啦,你也知道怕啊,一旦你的儿子出来做事,别想再把他们身上贴有我吕宁的商标撕下。吕宁站起身向裴茂行了个大礼并道:“那我就代表河东的百姓先谢谢老爷子你啦,你的四个儿子都暂时在德容手下做事,就让他们先从县令干起吧,我也想看看老爷子你的儿子是不是真正的金了,你可要交待他们千万别让我失望,这可是丢你老爷子的面子啊。”
裴茂回礼后听了吕宁的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都答应儿子出来办事了,还被吕宁损了一翻,要是自己的儿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