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听后摇摇头道:“丁原不是被朝庭调到洛阳去了吗,那老匹夫又打通各种关系,现在不是任什么执金吾吗,丁原肯定在洛阳,既然丁原在洛阳,那吕布鞑子肯定也在洛阳,难道他敢明目张胆的从洛阳带兵出来伏击我们,再说了就算这样,那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会经过此地,这可是和我们原来计划好的路线不同哦,如果不是蔡家父女的话,我们都早到冀州了,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他们那有时间来布置。我估计是这几天我们的行踪被敌人察觉了,敌人是临时组织起来对付我们的。”
典韦听后道:“主公,既然他们是临时组织起来,那他们那来这么多的官军士兵啊,而且还不敢打官军的旗帜,那这伙人的能奈也不可轻视啊。”
吕宁听后想了想,典韦说的也对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家士族啊,他奶奶的,难道是皇帝老儿要对自己下手,也只有皇帝老儿才有这样的能力啊,吕宁是越想越害怕。皇帝这个老王八,要收拾我吕宁有必要偷鸡摸狗吗?是怕天下人说他杀抵抗鞑子的英雄,有这种可能,这是皇帝、高官们常用的手法。但现在北方大草原并不平静啊,皇帝老儿这个时候杀我吕宁,太早了点吧,还不到时候的啊,鸟尽弓藏还不到啊,那这么说也不会是皇帝老儿啰,那又会是谁呢。
吕宁也实在想不清楚就对典韦道:“子满,通知所有弟兄,准备战斗,另外用信鸽给上党的俊义发求救信,让他率兵马前来支援。这伙人的来历太神秘了,我们还是小心点,我们要做好原地抵抗的思想准备。再让士兵找一块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
典韦见吕宁说得很严重,知道事态紧迫,他一边布置下去一边对吕宁道:“主公,真有这么严重吗?”
吕宁心情沉重的道:“子满,你可要有思想准备,搞不好是皇帝老儿要来收拾我们,但我又觉得还不到皇帝要收拾我的时候啊,那又有什么人能有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