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到三万年前的大战，到她不得不转入轮回，等等。

再睁开眼时，冰灵整个人都变了，其浑身不自觉地透出一股子仙气，令人难以忽视。

“纳兰主子、晨曦主子。。。”冰灵非常恭敬地向着纳兰言祈与百里晨曦行了一礼。

在场之人再次震惊，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百里晨曦微微挑了挑眉，看着冰灵的眸光一脸探究，少许，才问“现在，你算是我的人，还是算冰冥那边的人？”

冰灵回头看过去，冰冥与冰煜都在看着她，仅一眼，她便收回视线，对百里晨曦说“毫无疑问，你才是我的主子，不过，灵儿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说！”百里晨曦倒也干脆利落，直接让冰灵说。

“冰冥做恶多端，没少干坏事，不过，他到底是我父亲，养我这么多年，希望你能给他留一个全尸，也算我报答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冰灵开门见山地说“冰煜天性善良，与世无争，但该狠的时候，他还是会狠，希望你能放过他，我相信，冰冥国落到他的手上，只会越来越繁荣。”

“你这算是求我放过冰冥的亲人，甚至是放过整个冰冥国？”百里晨曦问“给我一个必须答应你的理由。”

冰灵想了半晌，方道“你也不希望西川大陆陷入一片险地对不对？若是两国交战，受苦的自然地百姓。。。”

“我不是什么爱民如子的人。”不待冰灵说完，百里晨曦便将其打断，她主动上前两步，凑近冰灵，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晨曦，吾乃西海龙四公主。”冰灵如实回答。

“念你如此诚实的份上，我可以放过冰煜，也可以给冰冥一个全尸。”百里晨曦并没有因为知道了冰灵的身份而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也真给了她一个承诺。

“谢谢！”冰灵说“待冰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