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这个剧情,是不是和黎塞留身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像?她输给了胡德,刚好找你们美系陪练。”
“不对。”密苏里一只手托着下巴:“不过我觉得这个不是重点,演习赢了胡德只是锦添花罢了。你不觉得黎塞留的精神面貌和原来不同了吗?原来自怨自艾,现在独立、自信。”
苏顾道:“有点。”
“你以前不是说了,当一个舰娘消灭了心魔,解开了心结,是成长的契机了。”密苏里说,“那么痛揍某个不知道舰娘心意的家伙一顿,所以现在看开了。戒指什么的,无所谓了。不再纠结了,畅快了,自然而然成长了。”
苏顾心想还真有点可能,当然不愿意承认了:“不要乱说。黎塞留成长,肯定是因为胡德了。”
“可是胡德啊,人人都可以欺负,赢了她有什么大不了。不值得骄傲,不值得高兴。”密苏里好笑了起来,“好了,你不要再解释了,是你了。北卡罗来纳、南达科他、翔鹤、瑞鹤、饺子埃塞克斯……如何成长?我看,只要打你一顿可以了。唉唉唉,你不要那么小气嘛,只是被揍一顿罢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啦。”
“黎塞留不爽我,打了我一顿。所以开心了,成长了,我当做有那么一回事好了。老实说,如果大家也不爽我,揍我一顿出气可以成长,我不介意。可是——”苏顾说,“我没有对不起北卡罗来纳,没有对不起南达科他,翔鹤、瑞鹤、饺子也是。”
密苏里道:“我听你说过,你摸过北卡罗来纳的翅膀吧。”
“是啊。”苏顾承认。
密苏里摇着汤匙:“圣地亚哥的敏感点是尾巴。”
苏顾坚定道:“我不知道圣地亚哥的敏感点是不是尾巴,但是北卡罗来纳的敏感点绝对不是翅膀。”
“我不说翅膀是不是敏感点。”密苏里说,“我问,翅膀的地位,起码可以和手、脚、头发相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