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没有谁能够养得起主力舰,修理需要花费的资源起建造都更多了。
“你的装备我还好。”
一旦苏顾出行,同行的舰娘向来装最强的装备,兴登堡也不例外,这次出来还是为了任务。
“输了总有理由。”兴登堡拨着头发,她的表情学的密苏里,看了让人想要打一拳。
马里兰看向苏顾:“等回镇守府,我也要6和91式穿甲弹呀。提督,你不能偏心啊,装备差距太大了,真的很难打。”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但也不能厚此薄彼了。”苏顾看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兴登堡,“这样吧,等回镇守府我把兴登堡的装备拿走,你们的装备处于同一水平线了。”
马里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开开心心,兴登堡瞬间变脸:“怎么能这样……密苏里以前答应我了,只要我加入镇守府,装备随便挑。”
密苏里以欺负兴登堡为乐,她说:“兴登堡你也知道是我答应你的啊,但我又不是提督,我说的话不作数。”
“喂,你们这样不守信诺。”兴登堡说,“那我走了啊。”
密苏里从小圆桌拿了个水果,心想我是这么了贼船:“那我换个说法了……兴登堡你加入镇守府,装备给你了。既然加入了镇守府,作为舰娘理所当然要听提督的命令了,现在再拿走装备。”
兴登堡作势拆装备,扔到密苏里的脸:“好啊,你们这么逼我,我走。”
“想来来,想走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卖身一百年。”
“为虎作伥。”兴登堡痛骂,她再看没作为、看热闹的苏顾,“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一丘之貉、狗男女。”
“兴登堡,你这化越来越高了。”
“那是当然。”
没有参与欺负兴登堡,苏顾吃着点心,吹着海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树隙照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