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叩门,径自的打开房门,在宫文江睁眼时,云城习惯性的用余光扫了扫四周,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时,选择了一张沙发坐了下去。对于宫文江眼中的疑惑和正要开口询问的动作,云城抬头对着按摩师傅指指门口。很自然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宫文江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房间的门一关,云城很随意的摘下墨镜和帽子,放在茶几上,掏出一包烟,拿出两根,其中一根放在了茶几上,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宫文江的不满之色终于慢慢的变为凝重,起初以为是走错房间的人,在看到茶几上的烟时,瞳孔不由的一缩。他不得不认识这种烟,回国述职时,也曾被过赠与一包,抽过一根之后,现在还在身边的公文包里放着。
大内特供中的军区特供,除非是副国级以上的干部,每月才有两条的供给量。眼前的人分明只是一个男孩子,即便是穿着成熟了一点儿,也绝对没有超过25岁。家里的大人肯定不会不知轻重让这种烟被小孩子拿去。以此推测,这个男孩绝非一般人。加上那旁若无人的镇定和慵懒,迎面扑来的便是身居高位的气势。比起自己在权力核心见到的老领导,都只多不少。
气势这种东西很玄妙,就像调皮的孩子在面对威严的父亲时,会立即收敛。如懵懂不知的年纪,在做了坏事面对老师时的局促不安。但宫文江自认自己早已经是千锤百炼了,此时此刻却没来由的感到一种本能的势弱。他不是看不出来,对面坐着的男孩一开始进来就有或多或少的给予人很直面的心理暗示。这种暗示对不明白的人根本无用,但对身在官场漩涡中的人来说是可怕的。
强行的闭了一下眼睛,在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情况下,宫文江还是决定先掌握主动权。毕竟自己在打量着对方的同时,对方肯定也是在观察自己。脑子极速的运转,沧桑的脸孔透出的肃穆,在即将张嘴时,直接被对面男孩的两个字给惊到差点直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