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分,而玄应宗和药王宗的使者成了他的朋友,享受到了好处!”
听了这些话。红袍女人冷笑:“你是在教本座如何行为处事么?”
“属下不敢!”
不过红袍女人也没再说什么讥讽的话,而是平静道:“既然你对他这么了解,那你说说,他自匈牙利消失动向。突然又在罗马尼亚塞维斯特现身,端掉了沃弗镇附近一个黑巫城堡据点后又消失了,下一站,会是哪里?”
黑袍沉默了下,道:“根据他的行踪来看,他每次出现的地方都出人预料,并没有规律可寻,显得十分无里头,但根据他杀掉的人来分析,却都与黑暗势力有关。
很显然,他怀疑我们虏走郭猛所使用的工具与黑暗势力豢养的飞行生物有关,他一直紧紧抓住这条线索在调查我们的下落,我想,那么他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会是血族,黑暗议会的那位雷德议长,他会用杀出一条血路的方式找到我们!”
红袍女人听了这话,不禁咬牙切齿:“可恶的家伙,本来一场再简单不过的推理游戏,竟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他敢把本座当老鼠来耍。
听着,马上给本座通知雷德,让他做好准备与布置,你们给我布下天罗地网,待时机成熟,立即抛出诱饵。
这次,本座要让这只老鼠最终还是只能乖乖到本座面前舔本座的脚指头,如果你们再失利,本座不介意再让你们体验一回本门的生存游戏是何等的残酷,本门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废物!”
“是!”众黑袍立即恭身应诺。
然而,其中一位黑袍却是心中充满痛苦与无奈地在呢喃:“向南,为了生存下去,对不起了!”
……
碧空晴日,海面上一阵风平浪静。
偶然有几只海鸥飞翔,蜻蜓点水一般地落到海面上捉起一条鱼后,便一飞冲天,渺渺无踪。
静静的海风吹拂下,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