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神经病,我已经托人提前放出来了;
不过以韩义的秉性为人,肯定轻饶不了对方;
我给他炒热乎点,看他怎么下手?”
陈家栋冲李康誉竖起大拇指,“你真tm坏!”
……
……
金陵钟山路军区总医院,五楼创伤科住院部。
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汤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鬓角发丝早已被泪水濡湿。
床边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那边不停的抹眼泪。
门开了,是其他病人家属。
路过汤晴床铺时,冲床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汤晴看了眼,摇摇头,毫不掩饰脸上的惋惜。
女孩伤情报告他看了,很严重;
就算再高明的整容医院也不可能恢复过来。
花一般的年纪,却要顶着一张丑陋的面孔行走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辈子算是被毁了。
门又开了,是赵洪武。
把身后的韩义让进病房后,又把门关好,然后走到斜对面的不锈钢靠椅上坐下,
平光镜后面的锐利目光时刻注意着过往的医生、护士、病人及其家属。
病房里。
听说韩义是同学,床边的妇女红着眼睛站了起来,“谢谢你来看我家晴晴。谢谢了~”
“不用客气。”韩义看着床上的汤晴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妇女擦擦眼泪,强笑说:“医生说伤口愈合的蛮好,再有两天就能出院了。”
韩义点点头,跟汤晴说:“别想那么多,把伤养好再说。”
汤晴侧过头不说话,
但韩义还是能看到,她在流眼泪。
“你……”
韩义想说点什么,但一时间却有些词穷。
可能经历了太多人情人暖,有些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