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一刀是什么感觉吗?就像被人活生生摁进冰水里一样,彻骨冰寒,那段时间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每天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要在媒体面前强颜欢笑,告诉他们我很好,我什么事都没有。”
旁边的蒋怡一双手温柔的覆盖在他大手上,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持。
易秀川揉揉下巴上的胡渣子,脸颊的肌肉跳动着说:“他闳明全什么也不明白,以为我赖在公司里不肯走,是因为舍不得那个董事长职位。
凭我易秀川的能力,我到哪里混不到一口饭吃?
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他,看他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人除了钱以外,难道就容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蒋怡终于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我把他当初说过的,原话奉还给了他!”
这下蒋怡明白了,惊喜道:“他……他走了?”
“对!”
易秀川点点头道:“以后千米网真正的由我说了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第二天是礼拜五,上午11点的时候,韩义接到了易秀川打来的电话。
易秀川的开心溢于言表,韩义恭喜了两声,然后又聊了聊千米未来的发展,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易秀川现在肯定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收拾闳明全留下的烂摊子,收拾那些墙头草,以及重新调整千米的战略布局。
中午跟何潇潇在清河嘉苑烧的饭。
韩义下厨,何潇潇打下手。
吃饭的时候何潇潇可怜巴巴问:“韩义,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韩义嚼着一块茨菇,说:“除了金屋藏娇的事情,别的你尽管问。”
何潇潇嘻嘻笑着说:“不许逗我笑,跟你说正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