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要出差吗?”杜悠言差点儿跌掉鼻梁上的眼镜。
“嗯。”郁祁佑懒懒的,慢条斯理的语气,“带着你一起!你在家也没事做,再说你不是也没去过日本,就当旅游了!”
“……”杜悠言再一次。
谁说她没事做了,还有很多课要备,而且虽说他是最高领导人,整个企业都是他的。
可是……这样以公谋私不好吧?
眼前有阴影笼罩下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忽然逼近,微侧过脸廓,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的,“更何况,这么多天的话我怕晚上睡不着。”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慵懒的退回去。
热烫的呼吸都还在,如数的全都钻到了耳蜗里。
睡不着?睡不着……
杜悠言看着他黑眸里烁动的暧、昧,顿时就憋红了张脸。
好在那边王秘书已经办理好登机牌的走回来,恭敬的对二人道,“郁总,郁太太,已经办好登机牌,现在可以进行安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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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杜悠言稀里糊涂的被他带上了飞机。
等着飞机已经滑行飞上天空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连反抗都没有。
因为冰城没有直达,在北京进行了中转,又飞行了近五个小时,才抵达东京的羽田机场。
全程有王秘书在,将所有一切打典的非常仔细,在转盘取了行李后出机场大厅,平层的停车场上就有提前安排好的车子在等待。
东京比北京时间要快上一个小时,外面已然是深夜了。
杜悠言恐怕是所有乘客间,浑身最轻松的一个。
只有随身的一个背包,看起来不像是刚下飞机,反而像是来接机的。
平时她回纽约时,都是提前一周就开始收拾行李,以防有什么东西会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