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喉咙发紧,她知道他话里说的应该并不是指他们在许父许母面前呈现出来的关系,而是另一层饱含深意的。
就是因为她听得懂,所以才感觉心里难受。
又聊了有几句,郁祁城接了个电话,然后说要离开了。
许静好在他起身时,抿嘴说,“……我送你!”
“好。”郁祁城看过来,点头。
*************************
许父所住的病房在最里面,距离电梯有一段距离。
许静好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多么期待这条路能够走不完,哪怕这样一言不发的跟随在他身边也好,但是冷酷的现实却在提醒着她。
很快到了电梯前,正从底楼一层层上升。
郁祁城从兜里掏出个烟盒,拿出根叼在嘴里,随即又伸手去掏打火机点燃。
两人在一起时,她就把烟里尼古丁能毒死只老鼠的话挂在嘴边,劝说他少抽烟,有时见他拿出烟时,往往会伸手上前抢的不给他抽。
只是瞬间,许静好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
紧攥着手指,她找到借口说,“小姑父,医院里不能抽烟!”
“嗯。”郁祁城闻言,没有点燃的拿了下来。
电梯门在此时拉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然后两人再相继的前后走进去。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怜惜,给了他们两人独处的机会,狭小的空间里从十多层下降,中途都没有人按。
许静好侧头,从旁边反光的梯壁里,偷偷的望他。
之前在病房里她没有敢细看,不过是才过了两三天的时间罢了,他憔悴了许多。
线条硬朗的五官,轮廓似乎更深刻了,明明依旧是不苟言笑,眉眼之间却平生多了一股心碎之意。
许静好感觉眼眶不受控制的就热了,酸涩的,涨涨的,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