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的关系,甚至不能只用复杂二字来形容。
若是有天公诸于世了,许静好觉得更像是天塌了,完全不敢去想象。
白娉婷虽然不懂这里面的曲折幽深,但也明白一二,担忧的凝声问,“可这也不是办法,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和他偷偷摸摸?”
闻言,许静好低下了脸。
二人一时间都没出声,包厢里宁静片刻。
“唉!”白娉婷有感而发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要纠结的也是我,你跟着叹什么气啊!”许静好见状,不由笑了,“不过小白,你看起来气色很差的样子,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是啊--”
说到这个,白娉婷趴在了桌子上。
岂止是没有休息好,她简直是体力消耗过度。
自从白父白母离开以后,老房子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同居,几乎每个晚上她都没有消停的睡过一个好觉,就是到了周末,他兴致所到之际,大白天的也让她出不了房门。
白娉婷向来是口无遮拦,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不会刻意扭捏,低呼的诉苦,“我看他啊,简直像是雁雁家那只吃了春、药的土豆!哪怕是充气娃娃,也得有个礼拜天吧!”
“你家大哥也是这样生猛的精虫上脑么?”
“咳咳!”许静好脸红的直呛,咬唇的嘀咕,“也还好啦……”
“郁家的男人,果然不好招惹啊!”白娉婷一只手托着半边脸颊,发自内心的感慨。
许静好介于刚刚两人的谈话,面上表情有些许的挣扎,犹豫了半晌后,瞥了两眼包厢门,压低声音的说,“小白,我有件事跟你说,郁祁汉他想……”
包厢的门被推开,是方才去了洗手间的郁家兄弟俩。
看到她们两个挪了位置的挨在一起,低声的正嘀咕着什么,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