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反对,虽然这个儿媳妇不是我挑的。”郁父笑了笑说。
“我就不说谢谢了。”郁祁汉勾了勾薄唇。
“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只剩下你一个光棍了,况且也好久没有喜事了。和马家的那个算不了,你们两个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吧,酒席这边我帮你们弄。”郁父明显在心里早已经有了计划。
郁祁汉想到现在白娉婷的态度,眉眼耸耷,“结婚可能还需要些努力……”
郁父见状,想要恨铁不成钢骂他两句完蛋玩意,可转念想到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而且还是主要原因,也就什么都没说。
郁祁汉起身准备离开前,郁父又叫住了他。
“儿子,对不起了!”
郁父很少这样称呼他,更没有这样低头过。
郁祁汉掀了掀薄唇,“这个我收下了。”
郁父露出了笑容,端起茶杯高兴的喝了一口。
郁祁汉迈出书房时,脚步停了停,回头瞥过去的说了句,“爸,我记得您不说过除非您死,否则绝不会让她进门么?”
“臭小子!”郁父呛的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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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从家里出来,就坐公车去了许静好的家里。
一整颗心烦躁极了,沿途走过,将小区内踢飞了不少的小石子。
快走到许静好所住的单元门时,注意到门前停着的一辆挂军牌的吉普车,白娉婷眨巴眨巴眼睛,就听到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声。
从楼里走出个穿军靴的男人,身材魁梧有力。
衬衫露出来的小臂,肌肉比普通人的要健硕许多,侧脸弧度是血性的刚毅。
男人肩膀上还扛着个人,叫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脑袋朝下,脸都几乎是冲血状态了,披头散发的。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