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我之前那样,昏迷不醒的成为植物人?”郁祁佑再次开口,语气更为激动,“爸,这真是您想要见到的吗?”
郁父脸上的表情晃了晃,抬手捂住了胸口。
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他怎么可能想见到如此!
“爸,郁家的孩子从来没有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活过。我和大哥从小到大什么都听您的,几乎是按照您的安排在生活,一个从军一个从商,包括我们的婚姻。已经牺牲了我们两个……爸,还不够吗?”郁祁佑最后一句,几乎已经是沙哑的。
连着两个的质问,郁父被击中心房的溃不成军。
脚步往后连着趔趄了两步,脸上的愤怒转变成了灰败。
沉默了良久,郁父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最终摇了摇头,伸手冲着两个儿子摆了摆,转过身一步步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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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父的身影在走廊里逐渐走远,到消失不见。
立身站在原地的兄弟二人,收回了视线,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收敛。
郁祁城掏出根烟来点燃,斜眼瞥过去,“老二,戏不错啊!”
“咳!我这是真情流露!”郁祁佑非常严肃的强调,不怎么高兴的指责,“大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到时候和爸对持的时候,软硬都施的来攻破他的情感防线!可刚才几乎都是我在说,你都没怎么开口!”
“你懂什么,我走内心戏。”郁祁城吐出个烟圈。
从医院大楼里出来,才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郁父的面容怅然不已。
郁父抬眼望着头顶的夜空,许久,到了后脖颈已经承受不住,才缓缓的收回拿手在按,准备走向司机已经拉开的车门前时,眼角一闪。
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静静的望着他。
春末的晚风吹起了郁母身上白大褂的衣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