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这样流产,属于在月子里,是不能哭的,会伤眼睛,可是郁祁汉看着她的模样实在受不住。
“哭什么啊?哭能有什么用。”白娉婷反而耸肩笑了。
“婷婷……”
郁祁汉只能喃声着她的名字,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
他抬腿的走上前,僵硬紧绷的身躯,从后面将她整个人轻轻的抱住,那样的颓然无力。
白娉婷没有挣扎,任由着他的怀抱。
她只是凝望着窗外,病房的楼层高,望出去能看到医院外面的繁华街道,还有对面一栋栋的大厦,她在静静的望着辨认着,这是哪里,那又是哪里……
病房里两人都没出声,只那样拥抱,似乎在努力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的暖,也努力为彼此身上传递一丝的暖。
在这极度的安静里,白娉婷忽然低声的说了句:“郁祁汉,我们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