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又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她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白娉婷,要是还像上次那样等你就是猪!
紧紧的闭上眼睛,她逼迫着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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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白娉婷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
准备去往浴室的脚步顿了顿,眼角余光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郁祁汉后背靠在上面,后脑勺仰在那睡着了,一条手臂搭着额头,露出高蜓的鼻梁骨和薄削的唇,外套不知道哪去了,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娉婷心里面嘀咕着,还气不顺。
奶奶个大麻花的,竟然连着放她鸽子两次,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忽略的想要继续往浴室走,却在视线里那件单薄的白衬衫时停下,挣扎了数秒后,白娉婷还是返身走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珊瑚绒的小毯子。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微微欠身,将毯子小心翼翼的铺在他身上。
晨光打在他脸上,近距离的观看,他闭着的眉眼之间和抿着的薄唇,都透露出了疲惫感。
毯子即将盖在他身上的前一秒,感觉到他身子动了动,狭长的眼缝间有睁开的迹象,白娉婷原本盖毯子的动作也变成了丢。
郁祁汉动了动脖子,睁开的眼眸里有着惺忪的睡意。
白娉婷双手抱着肩膀,摆出冷傲的姿态问,“你怎么睡在这里?”
“唔。”郁祁汉按了按眉心,坐直了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回来在这儿抽了根烟,不小心睡着了。”
“哦。”白娉婷清淡应了声。
郁祁汉拢了拢身上的珊瑚绒毯,顿时就感觉到了暖意,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其余的外套都被他脱下来扔掉了,因为沾满了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