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心,因为和顾海东安宁宁相比,他现在简直就是头顶光环。
白娉婷收回视线,头发上不时有液体滴落,红酒的香醇在此刻都是刺鼻的,想到败那对狗男女所赐婚宴上的狼狈,她还气愤的牙根痒痒。
妈了个鸡的!
安宁宁那个贱、人,顾海东更不是什么好鸟!
拿起旁边的抱枕,她恶狠狠的来回撕扯着,全力发泄。
听到动静郁祁汉回过头,就看到她两手紧攥抱枕的四角,五官扭曲,呲牙咧嘴的在那狂撕狂拽,里面的太空棉都飞溅出来,他唇角抽搐了两下。
套房的门铃这时被人按响。
郁祁汉将指间的烟蒂掐灭在烟缸里,转身朝着门口走过去。
“郁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
门外面,服务生颔首的将手里东西递上。
“嗯。”郁祁汉应了声,伸手接过的关上门。
白娉婷坐在大牀上,正对准着另外一只抱枕,眼前就被丢过来个白色的纸袋子,里面有崭新的衣服露出来大半截,是件水粉色的运动套装。
她看着衣服,疑惑的抬眼看向郁祁汉。
“把衣服换了。”郁祁汉微抬了抬下巴示意。
白娉婷这才敢确定,这衣服真的是给她的,有些小意外。
“现在?”她睁大了些眼睛。
见他脸上表情是不容置否,白娉婷咬了咬嘴唇,视线梭巡了一圈的停在浴室的门上,然后便准备起身。
看出她的意图,郁祁汉慢悠悠的说了句,“就在这里换。”
次奥,开玩笑呢?
白娉婷咬牙的瞪向他,脸涨红。
郁祁汉眸里带着兴味的看了她半晌,薄唇勾了勾,不再逗她的大步走出了卧室。
听到卧室门被“咔哒”一声带上的声音,白娉婷愣了愣,不确定的伸长脖子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