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娉婷想到平时对付自家老太太常用的一招,自知理亏的时候,对方比你大声的话,你就要比对方更大声,更理直气壮。
“就算是又怎样!我看你也是没安好心,看我喝醉了把我带回酒店是不是!”白娉婷昂起头,冷冷的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个肚子里揣坏水的臭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
郁祁汉昨晚回到酒店本身就晚,又被她折腾了一番,几乎天蒙蒙亮时才睡着,本身就低血糖,而且有很浓重的起牀气,现在被她这样一遍遍吵叫的火大不已。
他眼眸发紧,声音透着威胁,“你再叫一遍试试!”
“我再叫一百遍也敢,你个臭流、氓!”白娉婷哪里能怕他,毫不犹豫的呛声继续。
觉得气势不够,撒气般的伸手拿过枕头,直接往他身上狠狠掼,“臭流、氓!打死你个臭流、氓!削死你个臭流、氓!”
郁祁汉眉眼间酝酿着风暴,伸手就直接抓住她手里的枕头,稍稍用力就抢过来,随手抛物线的扔到一旁,砸在窗户玻璃上,再掉落在地板上。
“砰!”
发出余音很大的一声响。
感受到那双狭长的眼眸紧紧注视,白娉婷心跳猛然的急遽跳动起来,但她还是故作镇定。
心头发紧时,她还来不及抓住个什么东西来防身,面前的郁祁汉已经忽然栖身向前,拖着她的脚踝往下用力拽,随即抬腿骑跨上去,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桎梏住身下。
“叫,你再给我叫!”郁祁汉眼神慵懒,暴戾之色却顿起。
白娉婷尽量不让情绪崩溃,深深呼吸,“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该干点什么好呢?”郁祁汉不答反问,勾起薄唇的慢条斯理说了句,“之前给扣的虚名,似乎是我枉担了。”
“……你什么意思?”白娉婷唾沫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