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的对着他又打又踹,酒精的促使下完全神识不清,把对顾海东的那些怨与恨全部发泄到了他身上。
“唔,唔……”
白娉婷还要骂,被他给捂住了嘴。
郁祁汉阴沉着眉眼,半响唇角都在抽搐,愠怒的将她给扛起来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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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城的出口走出来,一辆出租车停下来。
郁祁汉将肩上扛着的白娉婷先扔进去,自己屈腿的坐上关车门。
这一路走出来,原本张牙舞爪的白娉婷已经昏醉了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被他丢在车后座上,怎么摆弄怎么是,早没有之前叫嚣的气焰。
“先生,请问去哪儿?”
前面的司机看向倒车镜,礼貌询问着。
郁祁汉闻言,双眸紧盯着她,磨牙霍霍的伸手往她脸上拍,“醒醒!你住在哪儿!”
白娉婷人事不省,只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包在那。
郁祁汉皱眉了半晌,似在沉思着要不要将她丢下车不管,最终还是抬头,对着司机说了自己所住酒店的地址。
他不喜欢古城里客栈的嘈杂,住在古城外面的新城里,星级的酒店隔音和环境都特别好,是东道主按照他喜好和要求特意安排的。
上午下飞机后就了解病人情况,下午进行手术,折腾了一整天原本想能好好休息,现在却被人打扰。
出租车停下后,郁祁汉没好气的将她从车上再扛下来。
刷完房卡踢开了房门,他像丢沙包的丢她在房间正中央的大牀上,看她软的在那一动不动,想到方才在古城里她的打骂和引来的指点,他恨得牙根都痒痒。
疲累了一整天,即便是乘坐电梯,但扛了个醉鬼一路,郁祁汉也是累的要命,一屁股坐在旁边。
正揉着眉心时,蓦地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