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汉沉着张脸,唇角抽搐了两下。
东道主见他半晌未回,关切的过来询问,“郁医生,你没事吧?”
“没事。”郁祁汉慵懒的回。
跟着东道主一块从走廊插兜走出来,往楼上包厢走时,朝着刚刚那抹纤细的背影望了眼,正脚步打晃的往吧台的方向,他冷冷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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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包厢里,三两人谈笑风生。
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端起酒杯,言辞客套,“郁医生,这次多亏了您能大老远从冰城飞过来,帮我外婆进行了心脏手术,真是感激不已!”
“哪里的话。”郁祁汉也端起酒杯,摆了摆手。
“你姑母是我妈的大学同窗,她在国外有个临*课程回不来,所以让我务必要过来,亲自给老人家做这台手术!她都发话了,我哪里有敢不从的道理。”
他这次来云南自然不是旅行的,而是奉母命来给人做手术的,因为患者年纪太大和病情的关系,没办法长时间坐飞机,只能他亲自飞过来。
“即便如此,还是要再次谢谢!”男人连忙说道。
“不客气。”郁祁汉闲适的笑了笑。
双方碰杯以后,喝了以后又倒了几杯。
“时候也不早了,郁医生从上午航班到了以后,就给外婆手术,一直没得空,今晚早点回去歇息吧!”东道主在给他点燃一根烟后,提出来。
随即招了招手,坐在沙发边上的一位长腿美女就坐过来,“这位是我朋友,也是冰城人,在丽江待了两年多,可以给您做个合格的向导!相信异地老乡的,你们会比较有话聊!”
大家都是在外玩的年轻人,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郁祁汉靠在沙发上,看着频频朝自己放电的长腿美女,心领神会。
他虽不至于私生活到糜、烂,但夜、生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