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的,寒声,你只是一个私生子,你不该妄图窥探他的东西!”
“雁雁,你原来也有这么尖锐的一天。”叶寒声听后,笑容渐冷。
“我又何尝想。”叶栖雁别过视线。
“看来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池北河他现在是不是感到很受威胁?”叶寒声掐断了只吸了一口的烟,踩在皮鞋下面,边碾灭边说,“如果是的话,我觉得很痛快,我想要的目的正在达到,他……”
“我还是那句话,他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一无所有!”
叶栖雁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打算听,出声打断道。
她言语之间透出的维护那样明显,叶寒声看的清清楚楚,而她说这话时的眼神那样安宁,却安宁的只令他感觉忿然,各种滋味翻滚在心里。
叶寒声轻笑一声,凝声问,“哪怕他真的一无所有,你当真还愿意跟着他?”
叶栖雁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笑容。
不再多说,她远远看到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行驶过来,直接伸手去拦。
出租车很快停在面前,叶栖雁生疏的说了声“再见”,叶寒声站在原地不知沉思着什么,她也不想多啰嗦的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只是车门关上的一瞬,有男音倾泻进来。
“这只是个开始。”
字里行间尽是阴霾,叶栖雁手指不由攥紧。
从右侧倒车镜里,还能看到站在原地那张眉目清朗却已陌生的脸。
叶栖雁快速收回视线,不再多看一眼,同时大力的将车窗给闭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