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也没必要问了,不重要了。
池北河黑色的瞳孔也紧缩了起来,那样紧紧的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彻底的凝穿一样,可是在这个瞬间里,他们彼此都感受到不到对方的真心在哪。
“呵呵。”他扯唇笑了,黑眸里闪过冷沉的光,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是你有话要问我,还是其实说,你是有话要告诉我的?”
叶栖雁没太听懂他的话,只觉得他更加陌生了。
线条立体的五官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的远。
蓦地,池北河忽然出声道,低沉的嗓音很淡,“我说的话,你还记得?”
“什么……”她怔忪了下。
“我说过,只要你不说,我们就不会分手。”
“嗯……”叶栖雁眼神暗了下去。
是的,他是说过,只要她不说,他们就不会有分手。
这是他曾给过她的承诺,可他虽然不会提出来,却是无形中逼着她提出分手。
池北河见她低垂下眉眼,手臂的肌肉收紧,“所以,你确定是考虑清楚了?”
“嗯……”她再次低应了一个字。
“好!”池北河凝视着她,久久也扯出个字。
叶栖雁听到以后,攥在一起的手指也更加的紧,指骨间的疼痛似乎都蔓延至了心尖上。
她看到他高大的身形转过去,留给她一个宽厚却冷峻的背影,两条笔直的长腿迈动,两步后,又忽然停了下来,并没有回身,而是微侧过严肃的脸廓。
“雁雁。”
池北河喉结滑动,习惯性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只是与此同时,他也不禁想到,她又何尝只是他一个人的“雁雁”?
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好像在僵硬掉,池北河微眯的黑眸落向某一点,低沉的嗓音有些怅然,“你说过喜欢我,其实真正又有多少?或者说,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