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并不是客套,所以她根本阻止不及。
看到张局也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叶栖雁也只好放下酒杯的坐回原位。
在座的都是人精,而且那天在俱乐部里也就都看出了苗头,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会儿又掀起新的剧情来,目光都是在他们身上分别油走。
“叶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呀!”
最后不知是谁,颇有深意的像是在总结。
一桌人都笑了起来,池北河亦是,只不过更像是冷笑,“呵呵!”
不论是贬义还是褒义,叶栖雁可是笑不出来,手在桌子下慢慢的紧握,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最终还是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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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洗手间里,冰凉的水柱在哗哗流淌着。
叶栖雁一遍一遍的洗着手,往上面放着很多的洗手液,这样翻来覆去了好几次,终于是将无名指上的银环给拔下来了,指骨那里通红了一圈。
舔了舔嘴唇,她喘了两口气的将银环塞在口袋里。
又重新洗了把手,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在平息着什么,然后才往出走。
一出去就看到等候在那的叶寒声,关心的询问,“雁雁,你没事吧?”
“没事。”叶栖雁摇头。
“是不是喝难受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叶寒声上前,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色。
“没有,不用担心。”叶栖雁再度摇头,回答着说。
叶寒声又盯了她一会儿,才放心的点点头,却还是有问题在问,“雁雁,你真的离开池北河了?”
“嗯。”她呼吸顿了下回。
“雁雁!太好了!”叶寒声激动的说。
感觉到他声音里明显掩饰不住的喜悦,脸上露出的激动笑容,以及迈动的脚步都在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