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黑眸底的阴影减淡了不少。
这样弯身近距离的靠近下,叶栖雁很快有些不自然,视线总时不时的往他胯*间瞟过去,半个小时前在洗手间里的画面还挥之不去。
以前他逼着她给带小雨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摸过。
只是从来没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给掏出来,估计这辈子她都忘不了自己伸手……将那东西从子弹裤里面掏出来的场景!
他真的不是逗逗她而已,完全全程的让她帮忙。
她握着,然后他……
哗哗的水声结束,她几乎是胡乱塞回去的,扭身就跑出洗手间,后遗症是现在一想脸红气喘的,以及手指间残留着的触感。
偷偷舔了下嘴唇,她不敢和他对视,始终垂着眼睛。
池北河视线始终在她那张素净的小脸上,蓦地问,“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有么……”她没有直面回答。
“还是说,在想什么人呢?”
池北河慢条斯理的又问了句,语气稍显意味深长。
“……”叶栖雁皱眉,并没有回答。
她不想敷衍他,但也不想要再主动提及,以及也是不想跟他说有关寒声的事情,因为总觉得像是哪里不对似的,说着也别扭。
池北河却忽然刨根问底起来,“那会儿你跟他都聊什么了?”
叶栖雁当然知道他嘴里面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她依旧不想要说,也是很快察觉到了,他眸底神色似乎变得有些沉了,连带着的病房里气氛好像也降低了不少。
“叩叩叩!”
刚好这个时间有敲门声响起,来了很好解围陈秘书。
叶栖雁松了口气,趁机站在了一旁。
陈秘书又是拎着一袋子什么进来的,直接走到病牀边上,恭敬的报告,“池总,您吩咐的东西我都买来了